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里了。
闻着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白梨下意识的想要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
不过很明显,那重新被包成粽子的手臂和腹部传来的疼痛感成功的替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现在在医院的话……”
“又逃跑失败了?估计是的吧……”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像是发泄一般恶狠狠地对自己那鼓鼓囊囊的绷带手臂就是来了一口。
很可惜,绷带太厚了,没咬到肉。
“早知道作死作的再大点了……”
“说不定被卖到别的地方我就能开溜了……”
躺在床上看着那洁白一片的天花板,白梨喃喃自语着。
不过实话实说,她现在内心还是有些喜悦的,比如说,她现在甚至已经幻想出来到底是谁救了自己。
亦或者说是,现在的她是因为觉得若黎汐还在乎她而感觉到喜悦。
不过一般来讲,事与愿违才是现实中最真实的写照。
并没有让她等太久,大概就是稍微睡了一会的功夫,那个熟悉的声音就重新的出现在了耳边——
“你如果想死的话,我完全可以成全你。”
站在床边的黑发少女黑着张脸,语气中丝毫没有白梨所期望的那种温柔和关心。
坐在病床上的白梨愣了愣,原本那些在心底演练了无数次的道谢和道歉就这样统统被她又压了回去。
她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问你,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是不是我一直对你太好了,你现在忘了你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若黎汐俯下身,有些用力的捏住了白梨那被绷带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左臂,看着对方那因为疼痛而微微蹙起的眉毛,她在来的路上就有些压制不住的怒气不经意间泄露了出来。
“还有胆子把我送给你的东西破坏成那样?”
“是不是非要我在你脑袋里面植入一个GPS你才能老老实实的听话?”
“要不是我中午的时候回了趟家,你是不是就真的打算死在外面?”
若黎汐有些激动的一把将那好不容易坐起身的某人死死的按在了床上,哪怕撇到对方手肘内侧注射的针头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被扯了下来她也毫无作为。
那张平日里对着白梨时基本只有温柔的脸此刻却是因为愤怒扭曲着。
白梨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像是脑抽一般鬼差神使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
“一直都想逃走啊?”
话还没说完,她下意识的就想要用手遮住自己那没个把门的嘴巴。
不过可惜了,愤怒中的若黎汐已经听到了。
不过她只是笑了笑。
有些僵硬的从白梨身上爬了起来,不知道拨通了谁的电话。
没给躺在床上的对方任何解释的机会,一脸阴沉的拉开病房门走了出去。
随着病房门被狠狠地摔上,白梨嘴边那句解释才缓缓的出了口——
“可是离开的话我也会难受啊……”
很可惜,这句话若黎汐永远都听不到了……
……
伤好的很快,仅仅是不到两周的时间,若黎汐就能够帮着那个自己最关心的女孩办理好了出院手续。
应该说是,曾经最关心?倒也不准确。
或许她骗得了别人,但是她永远骗不到自己的内心。
就算是她对所有人宣布自己不喜欢那个笨蛋一样的女孩,就算全世界都信了,她自己都信不了。
项圈并没有被弄坏,而且项圈是帮助她找到白梨的唯一线索。
当她带着人赶到的时候,白梨已经被打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若黎汐永远忘不了当时自己抱着那个曾经活蹦乱跳,现如今却如同一具尸体一般的女孩的时候,自己的手颤抖的有多么厉害。
“算了,管他那么多干嘛……”
“最近老妈的心理工作还没做好……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的颓废,若黎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白梨的病房在二楼,属于是特别照顾的单人间。
轻轻的推开房门,已经拆掉绷带的白梨坐在窗台上,透过那安装着安全栅栏的窗户呆呆的望着窗外的风景。
一身宽大的病号服透过阳光也是能够勉强看得出衣服下那瘦弱的身躯。
仿佛是听到了开门声一般,她扭过头看向了门口。
“臭女人,来接我出院了?”
傻傻的笑着。
“哼哼,医生说我是不易留疤的体质~也就是说虽然现在咱胳膊上还有伤痂,但是很快就会脱落哦?”
像是在炫耀,也像是一个小孩在寻求夸奖,白梨笑嘻嘻的举着自己那两只纤细的手臂,小虎牙也是不经意的露出了那个小尖尖。
若黎汐叹了口气,快步走到窗台边伸手将那具娇小的身躯从窗台上抱了下来。
那些恭喜出院的话,还有对之前自己的种种行为的道歉不知为何此时确实没有说出口。
她咂了咂嘴,最终只能说出一句“走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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